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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花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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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花瓶 (1)

紀文林準時帶著巴彬宇來到桑迪的時候,正巧遇到的在這附近的周天澤,和周天澤的巧遇有多麽巧,他也不說什麽了,而對於有些人這些年的心思,他的心裏可是一清二楚,在昨天的那種情景,明明有人都看見了,可還是這樣不死心,真該拿塊板磚拍在周天澤的頭上,讓他徹底清醒過來。

那單逸明的女人是那麽隨便那麽好碰的嗎?

昨天在沒有看到人的情況下,只是說那是自己的妹妹都遭到有些人的秒殺,如果對簡采萱別有心思的男人,還還不立刻用機關槍掃射一番。

其實,昨天幸好他夠機靈,要不然能否看到今天的太陽還兩說呢?

擡頭看看頭上的陽光,陽光真好,活著更好!

看到那掛在上面的那桑迪的標志,他紀文林也沒有想到當初他一直那麽討厭的簡采萱,有一天她也會站在這裏的最高層。

可,這有什麽事情能提前知道。

想到那好好的簡金宇竟然不是簡家的骨肉,而是遠在京都皇室的後人,還是獨苗的那種。

想到老頭子紀成周去了一趟京都,回來之後說過的那話,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都是真的。

他這個做兒子的可是知道,紀成周這麽多年來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愛好,就像希望能再往上爬一層,可多年來,一直從副市長都到市長的這個位置上,卻再也沒有動一下。

想到那原本不被看好的項思源可是從當初的一個副市長升上一級,而現在眼看著再次往上爬了,這在官場中的一切事情,雖然他不是很了解,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幾年明顯的看到紀成周已經沒有當年那樣的耐心了。

就連這次想要趁著去京都開會的這次機會借機和簡金宇走動一二,可奈何,現在的簡金宇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

縱然是有心,縱然是有機會,可想要巴結簡金宇的人,又何止只是他一個。

這幾年紀文林看著和原來沒有什麽不同,可是他隨著時間早已洗去了當年的那種年輕氣盛,而他也漸漸的用腦子開始算計,開始為自己打算。

想來那項思源還不都是因為有單逸明的緣故,要不然,他怎麽會一連高升幾次。

對與項思源,他可是聽說了,楞是把他自己的寶貝兒子項陽平送給單逸明當什麽幹兒子,要不然,哪裏會有今天的項思源。

對於昨天而言,那就是一個機會,抓住了,自然就是抓住了,而轉危為安,更是一種手段!

不得不說,紀文林來的實在太是時候了。

剛走進桑迪集團時,正好,簡采萱在開公司的緊急會議,不得不讓秘書和紀文林另行約在明天。

此刻在桑迪會議室正在開會,商討的問題問題無非就是上次關於簡采萱提出來的公司員工持股制度。

雖然這事得到了桑迪基層員工的大力支持,可是在公司的有一些老頑固還是極力反對。

幾乎在簡采萱下達命令的當天開始,這公司就形成了兩個幫派,雙方開始各方運作起來,為了員工的持股,雙方雖然沒有打起來,但是幾乎小摩擦還是不斷,而簡采萱消失五年的時間,雖然又以另外一個總裁的身份站在連城市,可對桑迪而言,畢竟空缺了五年的時間,當初有了好的開端,但畢竟後來在執行階段還是沒有在場,這幾年單逸明也會處理一些桑迪的事情,可從簡采萱回來之後,都是靠自己摸索,而單逸明一直雖然有意要保持男女間的關系,可是對與桑迪,他一直保持觀望的態度,這在一定的程度上助漲了那些老員工囂張的火焰。

雙方都覺得這次的員工持股的事件,雖然並不是一件多麽大的事情,可畢竟這是在不斷的削弱那些老古董的權利,這幾年,他們的的收入分紅雖然比原來多了許多,可是不能否認的是,手中的權利在逐漸的減少。

他們想要守住手中的權利,最好的時機就是在簡采萱剛回來,還沒有站穩腳跟的時候出手。

汗!好吧,這是有人最願意看到的結果,而那個人就是單逸明。

他在知道簡采萱做出那個決定之後,一直保持觀望的態度,無非就是讓簡采萱認清事實,更是讓她知道,離開單逸明對簡采萱而言就是寸步難行。

跟想用各種方法讓簡采萱留下,不管是什麽樣的方法,他的目的只有一個。

其實,單逸明更想看到的是,簡采萱求到他的面前,在為他男人的自尊心高高的畫上一筆之後,還能看到女人心甘情願的窩在他的懷中。

並不是單逸明看上桑迪,而是看上這個女人而已。

其實,單逸明有些算漏的就是,那都是在五年前,如果在五年前,這事情還比較好解決,可他們兩人畢竟只相處過一年的時間,而簡采萱在經過五年前那場車禍以後,經過了五年的時間,自然不再是原來的她。

而她現在安萊妮國際珠寶總裁的身份並不是別人送給她的,雖然是有那麽幾個男人在幕後幫助她,那都要看在簡采萱是不是自己有那個能力才行。

簡采萱坐在會議室裏,看著兩方的人馬吵吵鬧鬧的樣子,頓時就像是在集市一樣,沒有一點開會時該有的的嚴肅。

拿著筆在面前的紙上一遍一遍的寫著單逸明的名字,寫了一個再劃去,然後再寫。

站在簡采萱身後的幾個人並不知道簡采萱是什麽意思,眼看著兩方人馬在這會議室就要打起來了,可簡采萱從走進這會議室之後楞是什麽也沒有說,一直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難道這就是簡采萱想要看到的?

簡采萱看著一張紙上全都寫滿單逸明的名字之後,這太擡頭看了眼前的眾人一眼,然後又拿出一張紙,繼續開始寫寫劃劃。

今天的這一切,簡采萱知道這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推波助瀾,為的就是不讓自己接觸紀文林,更是漸漸的退出安萊妮國際珠寶總裁的位置,而單逸明就似乎利用個此刻桑迪現在內部矛盾,在她前進的腳步中狠狠的插上一刀。

外人都以為她簡采萱作為單逸明的女人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情,其實,那都只是表面,哪怕是現在的簡采萱知道那天晚上什麽也沒有發生,可過去五年的時間,每個人都不會停滯不前。

簡采萱知道,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妥協,可這樣以來就顯的有些造假。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麽怎麽說明她安萊妮國際珠寶總裁的身份是怎麽來的,這顯然就是一個矛盾點。

不得不說,單逸明的用心,簡直逼著簡采萱出手,同時給他一個抓住她把柄的機會。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現在看來,那麽男人心呢?

只不過是一個員工股份制,就引得雙方如市井潑婦一樣的行徑,如果真的那麽有膽子,那就是試試掙得頭破血流的樣子,但是以為這樣的一場鬧劇就想讓她如同一個受氣包一樣,沒有半點的話語權,那還要她這個總裁幹什麽,難道是擺著好看?

又一張紙劃完之後,聽到耳邊的爭吵聲並不是如同剛才那麽激烈了,這才擡頭看著眼前的眾人。

一個一個吵了這麽長的時間,而她在事先進來的時候,杜絕這次會議提供的茶水,就連那會議室的門也嚴禁開會的時候被人突然打擾,那就說明,想要進來的,進不來,想要出去的,自然就出不去。

在坐的有些年齡大的人,有時候這人生的所需那是必不可少的,可被簡采萱一把遙控鎖控制住所有人的進出的道路。

那就是不管你想怎樣,想要出去這個門,那都是需要簡采萱的同意,否則,一切沒門!

看到時候差不多了,當簡采萱擡頭手把那遙控器在手指中轉動幾下,幾乎立刻看到有些人的臉色當場都黑了。

有的時候,不需要廢話,而是看看你用什麽手段,不管對方如何折騰,最終只要掐住對方的脖子,想讓對方怎麽說就就怎麽說,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手掌心。

微微轉頭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賀慧,這一切還都需要有人提前通知自己,而自己帶來的那些保鏢,可不是擺著好看的,對於有些東西,對他們來說就是小兒科。

原本一直在爭吵的眾人,幾乎在這一刻都成啞巴了,再次看著一直當透明似得簡采萱,這時,他們有一個悲催的認知,原來他們都是簡采萱眼中的跳梁小醜,有些年紀大的,想到人家一句話也沒有說,可是卻用行動證明,她一個人說了算,而他們一個一個只是走個過場而已,只是說的什麽,那純碎就是放屁。

剛才還爭得面紅耳赤的那些人,此刻不得不一致的說出一些違心的話來,雖然有些老古董已經氣的臉紅脖子粗,可還是不得不低頭。

簡采萱看到這一面倒的情況,一直無所謂的臉,此刻也再次露出淡淡笑容。

這回沒有幾個老古董敢太把自己當回事,畢竟簡采萱雖然年輕,可是她還真的沒有什麽好怕的,雖然在有些人在背後默默授意,可簡采萱畢竟是那人心尖上的女人。

支持員工持股的那一批人瞬間信心大增,就連說話的底氣也變足了。

“還是我們總裁好,看看,這哪裏有員工持股的,而我們就是第一例,可見總裁的眼光是多麽與眾不同!”

“那是,這總裁的哪句話不都是為了我們員工好,就像是在原來提議的設計獎勵制度,只是用了五年的時間,我們桑迪可是擁有一批固定的設計師團隊,而我聽說有些不是我們的員工也都躍躍欲試!”

“就是嘛!不過,這一切還都是我們英明的總裁……。”

簡采萱只是坐在那裏,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不過顯然她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可她的眼中笑意並不是那麽明顯。

並不是簡采萱看不好這些老古董,在這五年的時間漸漸的削弱他們的權利同時,他們這幾年並不是沒有變化。

雖然他們的想法過於保守,過於以自我為中心,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隨著時間而變化,而這些新起的年輕人在順風順水的時候,自然是春風得意,可在遇到事情的同時,顯得就沒有什麽經驗。

現在看來,用兩方人馬相互制衡也是一個好的選擇,至少會產生一定的良性競爭。

而就簡采萱得到的消息,那就是現在一些老古董級別的子女,或者是親朋好友的子女,都不是以走後門的方式走進桑迪,而是憑自己的實力,從基層做起,相信以後的公司內部的精英會越來越多,到時候,還擔心桑迪未來的發展與前途?簡采萱從座位上站起來,兩手撐在會議長桌上,議論聲、讚美聲瞬間戛然而止。

幾乎所有人的眼睛不約而同的看向簡采萱,似乎有些驚艷於她的舉動,可是又覺得是理所當然,本來這主持會議的自然就是簡采萱,只要她發話,可是比他們在這裏吵鬧來的重要。

簡采萱抿了抿嘴,欣然的接受不管是憤怒,或者是激動的眼神,旁若無人的走到後面的屏幕前,對著賀慧一點頭之後,屏幕中赫然出現一些數據。

在過去的幾十年間到最近這五年來的變化,再就是在國際中,一些知名的老企業對於如何讓公司轉型,從老企業慢慢的和國際接軌,哪怕是過去多少年,他們依然屹立在眾人的視線中。

決定老企業的存亡,一個領導者的決策是非常重要的,但這都離不開所有的員工共同努力,而保持新鮮的血液,同時還在不斷的吸收年輕的血液非常關鍵,這雖然看似簡單,但是要做到,並且成功的走過這個過度期卻是非常的關鍵。

今天,簡采萱以直觀的方式表現出簡采萱想要的成果。

簡采萱清楚知道,有些事情光用嘴上說那是不可以的,而是用事實說話,更是以直觀的方式呈現在眾人的面前,接受起來就容易許多,在時間上也會節省很多。

“各位,我知道大家討論那麽長的時間都辛苦了,”對著賀慧看了一眼,她再次站在屏幕的前方,笑著看了一眼在座的眾人。

“我知道,大家對我簡采萱並不是很熟悉,也知道我們公司的一些老員工,是擔心,他們從年輕時為桑迪打下來的基業,會毀在我的手上,對與為公司好的這些老員工,我在這裏首先表示感謝!”

成功的為老員工戴上一頂高帽,同時也變相的說明了,‘為公司好’,自然那些不好,活著是為公司帶來不利的那些老員工,她也不會如此簡單的放過。

恩威並施,這成功的分化老員工的,同時也加大了她說服的速度。

簡采萱眼睛掃視全場,笑著對著在坐的眾人一鞠躬,“我知道,不管我從小到大所得到的享受,都是出自各位的辛勤,雖然有些老員工已經桑迪到別處發展,但不可否認的是,你們為桑迪立下了汗馬功勞,我不該在這裏對你們指手畫腳!”

說著簡采萱再次一鞠躬,臉上也是少有的嚴肅,可是當她的手指到身後的屏幕時,簡采萱的臉上又洋溢著自信的光芒,“對於老員工,你們自然是希望,桑迪以後發展的更好,可是,在十年前,二十年前,三十年前,不要說桑迪,整個社會都是什麽樣的狀態,隨著時間的變化,每個人都在一天一天變老,而眾位老員工,你們看著桑迪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而我們每天都在變化,現在,我們之所以能在連城市立足,單逸明占了一部分功勞,但這還是離不開在座的各位為桑迪不斷的努力和付出。”

對於別人都知道的事情,自然是一再的提醒,為的就是讓大家知道單逸明在連城市的地位,尤其是在商業的發展的關鍵,同時還有意提高桑迪的員工,讓兩者並排戰列,在拉近他們彼此間距離的同時,還在告訴他們,簡采萱的身後站著的是單逸明。

高帽戴上之後,自然還是要勒緊,才會讓人知道事情的關鍵,“可是,我們桑迪不能停滯不前,就連發展也都要和國際接軌,要不然,不用多久,大家就會看到桑迪漸漸的從國際種退出,漸漸的從人們的視線中退出,我知道,大家一心都會了桑迪,肯定不會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誰敢說是,第一個就滅了她。

賀慧趁著簡采萱喘氣的空檔,把一份資料送到簡采萱的手中,這就是財務部和人事部共同努力得到的所有員工的資料,以及各位在不同的工作崗位中所做出的貢獻,當然也會有一些過失都記錄在裏面。

揚起手中的資料,笑著看了眾人一眼,“各位,這就是我們桑迪集團所有員工的檔案,不管你是哪一年,哪一天來到桑迪,在職期間曾經為桑迪坐了多少貢獻,這裏面都清清楚楚的記得,當然記得的並不是功勞,就連過失也都記錄在裏面,而這次的員工持股制度就是根據這個審核,他會從你的工齡……”

原本還有些憤憤不平的老古董,在聽說他們也有份,並且可是比現在的那些年輕人高出不是一個檔次的時候,心底的那個驕傲與自豪還是沸騰了,更是成功的在這些年輕人的面前揚眉吐氣一番。

簡采萱在眾人都滿意的情況下,再次扔出一個炸彈,“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在今天的年底我們桑迪會成為上市公司,至於關於細節的方面,等會兒會以書面的形式發布在公司的郵箱……”

簡采萱在說完之後,擡頭一臉高傲,昂頭挺胸的走出會議室。

在短暫的安靜過後,聽到身後傳來的大笑聲,簡采萱的腳步一停,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賀慧,笑著眨了兩下眼睛,“怎麽樣?你現在是不是非常佩服我?”

“是,簡總,你真棒!”賀慧用簡采萱的語氣說話,同時還豎起大拇指。

可,簡采萱的得意並沒有維持多久,而是突然接到單逸明的電話,尤其他那種帶有霸道,還有些大舌頭的話,突然覺得,是不是這人看到事情並沒有往他期望的發展,有些人不願意了。

想過許多,可簡采萱不得不掉轉方向往電梯走去。

雖然不知道單逸明到底在打什麽註意,但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現在的她必須要麻痹有些人的心思,但不能表現的太過,要不然就適得其反。

本身滿臉不情願,可是當來到海倫集團時,卻硬生生的多出來一個攔路虎!

剛剛走進海倫集團的大門就被那可其中帶有一絲嘲諷的目光攔截了。

簡采萱看了一眼這擋在前面的這名員工,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氣。

看了一眼那站在櫃臺裏面的前臺招待,確定是一個生面孔,再看看眼前這個女人,以她的標準來看也不怎麽樣,頂多算是一個花瓶。

五年的時間沒有來到這海倫集團,什麽時候這海倫集團的門面已經需要一個花瓶來擺設了。

擡頭看了一眼外面的陽光,還正是太陽毒辣的時候,此刻不得不說她現在被人攔截住的地方,還真的是陽光浴最好的地方,可就壞在,簡采萱現在沒有曬陽光浴的心情,尤其是在桑迪聽到那麽多人吵吵,這頭腦好不容易安靜下來,再次遇到這麽一個貨色,難免心情不好。

今天的簡采萱秉持著張揚的作風,幾乎這身上這逃衣服非常艷麗,可在艷麗的同時,還不忘把簡采萱瓦完美好身材徹底的展現出來。

一身玫紅緊身長裙嫵媚美人,絕艷高貴的美女擋在門口,雖然此刻她臉色帶有一些笑容,可是那眼神中的不滿可是非常明顯,更為經典的是,就在她的身後還站著清一色的露個保鏢,此刻他們一個一個都面無表情,看著眼前的攔路虎女人完全就是一具軀體而已,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他們身上那自然散發出來訓練有素、殺氣血腥的氣勢,儼然讓那張狂的海倫集團的員工有些怯場。

不久,那原本擋在簡采萱面前的女人頭上開始冒冷汗,在簡采萱那雖然帶著笑容,可是那如勾的眼神中,自然不敢在擡頭看著簡采萱,可她顯然還沒有到怯場的地步。

簡采萱看到這樣,也不再為難對方,反而是臉色露出難得的一絲略微真誠的笑容,“起開,我要去見單逸明!”

“小姐,你可有預約?”

“我來找單逸明還要有預約嗎?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是單逸明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的,難道你敢攔著,嗯?”

正在那女人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的時候,從服務臺走過來另一個員工,同樣穿著海倫集團的工作服,但是顯然這個女人比剛才這個還要勢利多了。

那人上來之後,直接把剛才的女人拉到一邊,手指著簡采萱,沖著門口輕蔑的開口,“小姐,你看錯時間了,現在還不到晚上,怎麽就出來拉客了,還到我們海倫集團來拉客,是不是……”

啪——

簡采萱擡手對著對方就是一巴掌。

幾乎就在同時,對方的臉色出現了一個明顯巴掌印。

“你?”那女人捂著臉,忍不住再次炸毛,“你這樣不三不四的女人,我看的多了,每天不說一百,至少也不在一個少數,你都不要臉出來賣了,還怕別人說。”眼見著簡采萱太美,心裏瞬間不平衡了,又刻薄又毒舌的大罵道,“不就是長了一張狐貍精的臉嗎,還是一個胸大無腦的白癡,趁早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直接請保安把你扔出去!”

其實這話,說的有點真實度,這幾年,每天都會有那麽多的女人前來找單逸明,其中大部分都被單靜怡打發了,她們的處理方式雖然沒有單靜怡那樣的‘溫柔’,但是那囂張的氣焰都是學了幾分。

胸大,簡采萱就當時有人在讚美她了,可是無腦,那就要有人要倒黴了。

退後一步,讓出剛才的位置,從側面繼續往前走,就在那個女人還想要在說些什麽,可是被簡采萱身後的其中一個保鏢用一手拉著女人後背的衣服,直接拖著來到門口,輕輕一擡手,那女人華麗麗的被人直接扔出去。

幾乎就在同時原本剛才還站在旁邊一開始的那個前臺招待幾乎傻眼了。

人就這麽被扔出去了,事後還想沒事人一樣的繼續往裏面走,而走在前面的那個女人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一直走到電梯前,簡采萱看到滿頭大汗的跑過來的邵寬,回頭看了眼外面剛從地上爬起來有些狼狽的女人,眼中的譏諷是那麽明顯,毫不客氣的指責,“怎麽,難道堂堂的海倫集團,還淪落到要在門口擺放幾個花瓶了?”

邵寬可是連汗水都來不及擦,心裏更是苦笑不已,雖然這並不是他的工作範圍,可是簡采萱這麽說了,他也只能點頭道歉。

眾人因為邵寬的出現,幾乎都傻眼了,尤其是人人敬畏的總裁秘書,怎麽會給一個女人低頭,難道對方真的有什麽來頭。

就連那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女人,也嚇的不敢開口。

“夫人息怒,實在是這些人太不懂事了,我立刻辭退她們。”

“辭退?呵……”簡采萱上前就這邵寬的領帶,心情變得更是糟糕,“那個臭女人竟然敢說我是出來賣的,那你說,那個買我的人是單逸明嗎?還是這一切都是你們那偉大的總裁授意的,如果是這樣,那我也不必來了!”簡采萱說著轉身就想離開。

其實這時的簡采萱也並不純粹是生別人的起,而是今天被剛才那個女人一說,突然間,她心裏變化也挺大。

雖然明知道不是她說的那樣,可那有區別嗎?

畢竟此刻她做的事情,是多麽的不地道,就連自己都覺得有些不恥。

邵寬是誰,本來就一個頭兩個大,現在看到這樣的簡采萱,如果真的讓她離開的話,豈不是要自己面對單逸明的怒火,幾乎想都沒有想,直接幾步追上去,並成功的把簡采萱攔在門口。

“夫人,我的好夫人,你就先上去看看的,單總他喝醉了,其實……”這話說的邵寬有些心虛,以往單逸明喝酒從來不會醉,更為重要的是,他從來不在中午喝酒,可今天不知道怎麽的,明明不到午餐的時間,可是這單總個竟然醉了,雖然不是大醉,可也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簡采萱看了一眼邵寬,想到她接到的那個電話,本來想要離開,現在一聽說要面對一個醉漢,她更是不敢留下,誰知道發什麽酒瘋。

“夫人,你和單總可是夫妻,我們雖然不知道你們兩個這又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可你總不能……”

簡采萱打算邵寬的話,有些嚴肅的開口,“不,我和單總已經不是夫妻了,所以他的事情,你不用找我,”看了一眼那從外面一拐一瘸的走進來的那個女人,“隨便從外面買個女人回來就好了,何必非讓我來呢?”

這可是天大的實話,可是對邵寬來說,這就是他們夫妻之間鬧矛盾了,說出來的都是氣話,並不作數。

“是是是,這不是求著夫人了嗎,不管怎樣,夫人還是上去看看單總,你也知道我雖然是個秘書,可總歸是個男人,有些時候總是沒有你們女人細心不是。”捧著笑臉,為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可千萬不能走了。

邵寬心裏非常確定,只要簡采萱在,那麽不管怎麽樣,算是平安的度過今天,可人一旦離開,那可就不好說了。

不知道是不是連老天爺都在幫助邵寬,這個時候簡采萱的手機突然響了,還是單元基打過來的,一聽到那個聲音,本來還想要離開的她,只好倍感無力的上了電梯。

當簡采萱來到總裁辦公室外面的時候,聽到裏面靜悄悄的,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邵寬,想要詢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可簡采萱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邵寬突然把門打開,而他的動作也快推了簡采萱一把,看到她進去之後,立刻把門關上。

邵寬看了一眼身邊這六個保鏢,對於他們的實力,自然是親眼見證過了,不需要再說什麽了。

“嘿嘿,要不到休息室去喝杯茶?”邵寬滿臉的笑容自討一個沒趣,只好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反正這任務已經完成,至於有些人願意在這裏聽墻角,那就隨他們遍了好了,只要他們有那個定力就好。

這個時候,雖然是在白天,而單逸明又喝了酒,反正這不管是什麽原因喝酒,但有一點不可以否認的是,喝酒後的男人看到心愛的女人會做什麽,心裏自然還是清楚的很。

簡采萱在被迫的沖進去之後就後悔了,腳步怔怔的停住,再也無法移動。

女人蹙眉到看到原本西裝革履的他,此刻竟然連領帶都看不見了,就連他整個人都在斜著依靠在沙發上,目光掃過茶幾上幾個空酒瓶,清秀麗的眉一時間越發緊皺,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讓這個一向在工作中要求甚為嚴格的男人竟然在這個時間段喝酒?尤其還是在上班的時間?

難道是自己輕易的破解了他設下的局,心中不滿。

語氣中帶有一些不滿,“你喝酒了?”

單逸明神色疲憊的靠在沙發中,看到那進門的女人就是簡采萱的時候,他的心情有些覆雜,原來她說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原本還帶有一絲僥幸的心裏,可是當知道那個消息的時候,縱然是已經有了心裏準備,可帶給他的傷痛還是他不能接受的,本以為喝點酒會好一點,可是沒有想到越喝心總越是苦澀。

看到站在面前的女人依舊還是原來的她,可是有些事情還是發生了改變。

五年來,他的腳步一直停滯不前,可是這個女人已經早已走出過往,開始新的生活。

可悲的是,她的新生活中並沒有自己的存在,而是那該死的野男人和野孩子。

本以為簡采萱是和自己一樣的人,一個對感情有潔癖的人,哪怕是受傷,哪怕是流淚,她的心也不會改變。

看著眼前的女人,她不愧是靈族傳人,在她的骨血中有著自身高於一切的目光,哪怕是曾經深愛著的男人,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轉變。

曾經?

原來他也會用‘曾經’這個字眼來形容彼此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明明打定主意,他會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只為了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就像是明明知道簡采萱的真實身份一樣,永遠不會說出來,可為什麽,這次的感覺不同,心好痛,痛的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五年前的那場車禍毀了他曾經的幸福,五年後兩個人重新相遇,本以為事情會繼續沿著以往的美好繼續,可是,現在才發現,為什麽有些事情竟然那麽難。

原本懷著一顆懺悔的心,想要擬補這個女人,可他所謂的擬補,並不是讓別的男人占據那本該屬於自己的位置。

許是一種習慣,許是早已對這個女人印入心間,怎麽也不能抹去曾經的美好。

溫柔的目光落在站在面前卻眉頭輕蹙的妖嬈的容顏之上,看著,這是淡淡的看著,單逸明露出一個柔和而又寵溺的笑容。

一直站在原地的簡采萱,並不知道這是男人心中的思緒。

雖然她也醉酒過,但是她討厭醉酒的人,尤其是這幾年盛浩然一直不曾飲酒,這讓簡采萱都覺得男人本來就該不飲酒,可現在看來,那只是盛浩然,而不是單逸明。

滿屋的酒氣,尤其是感覺到這個房間的空氣四處都飄散著酒味,感覺有些熏人。

原本好好那只是充當擺設的厚厚的窗簾此刻被拉的嚴嚴實實的,雖然有些東西還是看的清楚,但多了一種朦朧的感覺。

想到從看到這個男人開始,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單逸明有這樣的姿態,尤其是他此刻的樣子,在簡采萱的眼中有點苦惱的樣子,但,不管是處於什麽樣的原因,她都不喜歡這是的單逸明。朦朧中他的臉上還是有笑容,可是那笑容中帶有太多的苦澀,和平時接觸過的並不一樣,可縱然是這樣,簡采萱還是希望看到原來的單逸明。

縱然是彼此以後不能在一起,至少他不會像現在這樣

明明笑著,可是卻比哭還難看!

上前一步本來想要安慰對方,可是腳步卻硬生生的停下了。

如果以後註定要分開,何必再在這個時候為彼此增添不必要的煩惱。

既然離開,那就要斷的徹底。

再次看了一眼單逸明,嘴角的笑容變的有些疏遠,“你喝酒了,還是好好休息!”

簡采萱笑著退後一步,兩步,慢慢轉身一步一步走出去。

只是幾步的距離,明明在心裏早就有了打算,可是為什麽,當在轉身的那一刻,她的心還是在微微作痛。

只是幾步的距離,可為什麽卻覺得彼此是那麽遙遠。

在走到門口時,擡手捂住她的心口,這裏突然感覺到痛楚,為什麽明明就知道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永遠的離開,可是為什麽在接觸之後,心中的總是變的那麽難以割舍?

當他對自己過於糾纏的時候,為什麽在心中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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